爱的战士君生

婉拒催更
永远喜欢宇智波——

【宇智波件套】朋友一生一起走『7』

黑历史

在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建立起革命友谊(并不是)之后,两人就开始苦恼如何上去。

“这是什么坑啊?”宇智波泉奈看着上面说道,“是猎人还是忍者用来抓兔子的吗?”

“那未免太深了,”扉间也看着上方,“大概是用来抓长颈鹿的。”

“真的吗!?”泉奈惊讶地看,“竟然是抓长颈鹿。”

千手扉间:“…………”也只是随口一说。

这种地方哪来的长颈鹿。

“在说别的之前,能把你的松鼠带走吗?”千手扉间揉揉眉心,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快被抓秃了。

宇智波泉奈挪了挪,“唔。”钻心的痛楚再一次重新席卷了每一个细胞,骨折的小腿在挪动下让痛感更加清晰。

千手扉间面无表情叹了口气,忍着痛楚朝着宇智波泉奈地方向挪了挪。额头上有层层汗水打湿了额前碎发,有一缕头发黏在了眼睛上。

这深坑底本身就小,两人都向彼此挪了挪,胳膊到是挨在了一起,深坑之下是一片黑暗,好在外面艳阳高照,渗透下的晦涩不清的光影轮转,足以让彼此看清对方的眉眼。

“等一下啊……”宇智波泉奈摸着松鼠的给它顺毛,松鼠尾巴翘起,一副深得我意的模样,让宇智波泉奈觉得这松鼠都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就在顺毛顺得松鼠放松警惕的时候,宇智波泉奈立刻一只手把住尾巴,一只手捞起它的身子,松鼠慌忙之下抓紧了千手扉间的头发……

然后它的爪子上多了几撮白毛。

“啊——!!”千手扉间痛得捂住了头,感觉自己的头上可能空了几块。

“你难道不能轻点吗?”千手扉间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他感觉自己眼角都要含泪了。

“轻点它也不撒手啊,你忘了自己怎么掉下来的吗?”宇智波泉奈反驳道,随即想起虽然这人松了手,但归根结底还是错在自己,毕竟这松鼠和自己有关,就说道:“长痛不如短痛,”他想了想,“要不我给你吹吹?”

千手扉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发现自己指缝之间还有几缕头发,脸色更加难看。

宇智波泉奈立刻改口安慰:“没关系没关系,如果你后脑秃你可以留长发。”

然后又补充道:“前脑秃了你可以留刘海。”所以不要一脸杀父仇人的模样,毕竟只是几撮毛。

借着光摸到了散落在地上的卷轴,解开封印,笼子似乎是解开封印的时候掉到一边去了,反正都是封印到卷轴里面,宇智波泉奈把松鼠直接摁到封印书上,结印将其封印进去。

十分简单粗暴。

“我们就这么干坐着?”宇智波泉奈收好自己的卷轴问道。

千手扉间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太阳穴和头皮都在隐隐作痛,他看了看头顶说道:“我们掉下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之前还有阳光能够落到这里,”他抬手比了比身下的一个位置。

“但是现在照到的是这里。”他抬手指着太阳光照到的地方。

“再过不久,光会越来越短,”他抬头看,“然后,我们这里便会彻底暗下来。”

“你身上有信号弹吗?”千手扉间问,他看着宇智波泉奈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是哪个家族的,但出来执行任务,应该会有同伴吧。”

宇智波泉奈看着他道:“你就不怕我的同伴过来把你杀了吗?”

千手扉间淡定道:“说的也是,反正都得死,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他瞥了眼宇智波泉奈,“一起吗?”

宇智波泉奈:“…………”

还是不要了吧。

上有老下有小来着。

“这并不是我的任务,”宇智波泉奈开口,“我只是来偷窥……探查我大哥的事情的,你也是忍者吧?你没有信号弹吗?”

千手扉间冷静道:“我也是来偷窥我的兄长的。”

宇智波泉奈:“…………”

咳。

接下来俩人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虽心知肚明彼此是忍者,说不定是敌对家族的人,但在对方都没有太大杀意的情况下还是相处比较和谐的。

宇智波泉奈抬头看,“越来越暗了。”

阳光随着时间逐渐褪去,如同退潮的海水逐渐离开,留下暗色的土壤。

“啧,”千手扉间眯起血红的双眸。

现在两人的腿都已经骨折,谁都没有带医疗用品,连应急措施都无法实行,更为尴尬的是没有食物和水,如果没有人来发现他们,最多三天,他们便会渴死。

“那只松鼠,”宇智波泉奈开口,吸引了千手扉间的注意力。

难道那只松鼠可以传送消息?

“松鼠可以传递我们的消息吗?”千手扉间问出心中所想。

“不,应该不可以,”宇智波泉奈沉思。

千手扉间扶额,“那只松鼠除了揪人头发还有别的用吗?”

宇智波泉奈赶紧道:“可以吃。”

千手扉间:“…………”

真的吗。

不过自己有只鳖不知道可不可以……唔。

千手扉间思考起来。

“泉奈。”

“嗯?”宇智波泉奈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泉奈。”

“嗯。”

“泉奈!”

“到底怎么了?”宇智波泉奈转过头看千手扉间,发现千手扉间一脸懵逼。

等等自己好像告诉他自己叫做泉哦……

宇智波泉奈默默抬头,高处之上是宇智波佐助探出的头。

佐助扔下一颗石子。

千手扉间被打中。

佐助扔下一颗石子×2

千手扉间被打中×2

佐助扔下一颗石子×3

千手扉间反手接住石子,速度极快地朝上扔去。

佐助冷静地准备找大型石头扔下去。

“佐……恰拉助!”

宇智波泉奈及时改口喊道。

上面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儿,佐助磨磨蹭蹭地扔下麻绳,“抓住。”他在上面说道。

宇智波泉奈犹豫了一下,看着麻绳对千手扉间说道:“你先上去吧。”

千手扉间挑挑眉,没有推辞,直接抓住麻绳,任由佐助将他拉了上去。

逐渐远离黑暗,就如沉默生于棕色土壤中静待萌发的嫩芽,在经历漫漫冬日的严寒,初次钻破重重阻碍,最终吻到第一缕春日。

千手扉间的红眸因为不适应强光的刺激而微微眯起,他抬头看宇智波佐助,微微点头道:“谢谢。”

宇智波佐助没有理千手扉间,继而把宇智波泉奈拉上来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般坐了下来。

“你们……是兄弟?”千手扉间看着眉眼相似的两人问道。

“是的。”宇智波泉奈点点头。

宇智波泉奈看了眼佐助,“我叫泉,他叫恰拉助。”

“但他似乎刚刚叫你泉奈?”千手扉间挑眉,红色的眸子色泽晦涩不清。

宇智波泉奈赶紧道:“我觉得我们比较有缘。”

“所以?”

“所以破格让你叫我小名,如果你喜欢还可以叫我奈奈。”宇智波泉奈冷静道。

千手扉间:“好的奈奈。”

围观的宇智波佐助:“…………”

你们是怎么搞上的。

我只是睡了一觉。

“我待在这里就可以了,”千手扉间望向远处,他感受到重新出现的兄长的查克拉,似乎正在往这个方向赶来。

“走吧,佐……恰拉助。”宇智波泉奈差点漏嘴,他故作镇定地拍了拍佐助,突然回过神“你怎么没穿我的隐身衣!?”

你还记得这个事吗。

佐助背起宇智波泉奈,踩上树枝,一脸无奈地想到。

“对了,”坐着的千手扉间抬头,“你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宇智波泉奈立刻警惕起来,微微眯起墨色的双眸,瞳孔里如同深潭一般暗下来,就连佐助脚步也微微一顿,手指划到忍具包的位置停住。

“像谁?”宇智波泉奈微微侧脸,纤细的眼睫颤抖着。

“我养的,鳖。”千手扉间道。

“……什么?”宇智波泉奈茫然脸。

鳖是谁。

宇智波佐助冷静道:“他说你像绿色的王八。”

然后加快脚步背着宇智波泉奈离开,生怕背上的人反应过来。

小心血溅一脸。

宇智波泉奈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衣服。

是有点像。

脸颊倏的像凑到火边一样,从白皙的脖颈一直红到耳尖,灼热的烫感袭卷整个脸颊,隐隐约约还听到身后传来笑声。

……

在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泉奈走后不久,千手柱间就看见了千手扉间一脸狼狈地倒在地上。

“扉间,你怎么了?!”千手柱间惊讶地问道。

原本在不远处他就感觉到千手扉间的查克拉,所以快速与宇智波斑分开,以免被发现两人来往的关系。

可没想到真正靠近又是这样一副模样。

“和松鼠打架了。”千手扉间面不改色地扯谎,“绿色的,像鳖。”

千手柱间:“???”

是新出的松鼠品种吗。

王八鼠?

“这是被松鼠抓的吗?”千手柱间伸手戳了戳千手扉间的脑袋,惊讶道,“太狂野了,都要秃了。”

千手扉间:“…………”真的秃了啊。

千手柱间注意到扉间似乎是重伤,伸手令绿色的查克拉附上手上,自脚踝顺着小腿而上大体的治疗了一下,皱着眉头对扉间说:“骨折了,而且还不轻,”他仔细看了看问道:“如果刚摔下来及时治疗还可以轻一点,你怎么没有自己治疗啊?”

“被松鼠吓到了,”千手扉间一脸坦诚。

千手柱间黑人问号三连:“……那只松鼠那么厉害吗……”

而另一边宇智波佐助背着泉奈踏着树枝晃过藤蔓,落在了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宇智波泉奈突然想起来问道:“佐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宇智波佐助抬头看了一眼前方,说道:“我看完斑后就去找你,顺着找松鼠地那条长绳一路到那个坑。”

“大哥和那个女的呢!?”宇智波泉奈紧张兮兮地抓住了重点。

“…………对方是很阳光灿烂的人。”佐助面不改色道。

宇智波泉奈还想问什么,而此时倒是有救兵出现,前方一阵树叶直响,迎面而来的是私会完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看到泉奈微微有些惊讶,视线转到腿上的时候更加震惊。

宇智波斑:“泉奈……你……腿麻到这种地步了吗?”他顿了顿又道:“你穿的……很有特色。”

宇智波泉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在三人结伴回道家里的时候,宇智波田岛还没有回来,宇智波泉奈被送到医疗处,有医疗忍者在那里在为他治疗。

佐助在那里等待结果,医疗忍者治疗完后一脸凝重地出来。

宇智波泉奈看到对方的脸色心里咯噔一声,紧张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漂亮的眼眸不停乱眨,声线颤抖地问道:“我的腿……”

失去做忍者的资格了吗……?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胸闷?”医疗忍者问道,“半夜睡不着,睁眼到天亮?”

宇智波泉奈愣愣地点了点头。

医疗忍者“刷刷”下笔,写完单子往泉奈脸上一贴道:“吃点药就好了。”

“我的腿……”

医疗忍者瞥了一眼:“噢,静养几天。”

宇智波泉奈:“……”

这一静养,就静养了好长时间,直到佐助生日前夕宇智波泉奈才能勉强上了战场。

而此时佐助早已摆脱溜松鼠的耻辱任务,长久混于战场之中,虽然写轮眼一直没有打开,但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仍可以混迹一方。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来往更加密切,再过不久就可谈婚论嫁。

宇智波天狼仍是日日迈着追寻炮/友的步伐,矫健的身姿完全看不出来前几天做了几场伤肾的梦。

冰冷的刀剑苦无尖端是尖锐到极致的寒光,被血浸染的暗红色的土壤之下是森森枯骨。

战争如同暗无天日的坟冢,埋葬了年轻稚嫩的初心,将木就行的晚年,胸口上挂着的是延续一代又一代的罪恶,呲着牙,眼里是怨毒的光。

人们都在嘶吼,充血的眼瞳满是痛苦,结束一个又一个鲜活的性命。在每一个满月之时,有野狼攀住岩石,朝着圆月嚎叫着,似乎在预示着充斥着血色的夜晚到来。

就在佐助生日前两天,宇智波泉奈上战场的头几天。

宇智波天狼战死。

在宇智波佐助生日的前一天下葬。

佐助没有去参加,与其和一群人哭着看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归于尘土,不如远远离开,将所有埋藏于心。

那天雨下的很大,朦朦胧胧的,整个世界都不真切了起来,细如牛毛的雨丝淅淅沥沥,天边乌云沉沉地压住流动的空气,就算是待在外面也感受不到一丝丝雨的凉意,如同遍布下古老的封印,令人更感窒息。

佐助仰起头,任由雨打湿他。

第二天他没有等百忙之中抽空的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斑为他庆祝生日,独自领了任务就收拾装备动身离开。

连执行任务的地点都远远的。

出行之日,他站在海边等待着船只的到来,空气中是扑面而来的大海潮湿的咸腥气息,带着涌动的潮水,从风雨如晦的年月里由春至冬,历经四季的轮回,如同生生不息的火焰,又如翻腾的旗帜。

宇智波佐助看向天际线,海日一线自遥远的过去流动向未来。

他是宇智波佐助,是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存在,是触不可及的未来中的一个残损的片段。

而在这悲恸的人世间,也没有他所熟悉的所有事情。

无论如何努力,该发生的也会发生,不会发生的也会悄然存于历史的轨道之中,随着齿轮拨动而吱呀吱呀地转动。

正如宇智波泉奈准备重新跟踪宇智波斑一样,千手扉间必定也会发现千手柱间的异样。

而宇智波天狼会死,他也不可能去改变。

那么到底自己为什么会存于世上。

享受那些温情那本是自己不该拥有的,

在这个没有自己痕迹的,

虚假的世界。

闭上眼睛,有海风吹拂脸颊,撩开了额前的头发,亲吻他的额头。

就好像,就好像,

死前鸣人额头上的温度啊。

“噢噢!到那边常联系啊我说!”

宇智波佐助倏的睁开眼睛,墨色的眼眸惊愕地看向声音出现的地方。

像是有万千的回忆,同时在脑海之中回荡。纷繁杂乱的声音,充斥了整个脑海。含苞者色浓待等待绽放,花期过后便尽数凋谢。树叶在夏季变得葱绿浓郁,沙沙作响于蝉鸣之上,继而在秋日缓缓凋零飘落于尘土中消逝。冬日的细雪再次覆盖了大地,也冻结了地表之上所有的一切,等待来年新一轮的循环。

孤独是什么,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立于一端,缄默地看向所有欢声笑语的酸楚,是一个人吃饭时面对空荡荡的座位的无言寂寞,是一个人看着天空之时,伸手仿佛能触及湛蓝的穹顶,但内心的孤寂却让指尖空无一物,薄薄的云轻轻飘过,不留痕迹。

孤独,是你一个人存于世界,周围的一切都被硬生生地被挖走了存在感,那么虚无空荡,令人痛苦无奈。

而正是有了另一个人的出现,手才可以牵到一起,地球才能连成一个圆。他们可以共同面对所有是是非非,所有的所有才会那么清晰,连岁月都会变得温柔。

宇智波佐助站在海边,逆着光看到漩涡鸣人蠢兮兮的笑脸,他在朝着一艘渐行渐远的船打着招呼,金色的头发在阳光的浸染下更加温暖闪耀,似乎他才是那个发光体。

感觉到有人可能正在看他,他不经意地瞥过头。

四目相对。

宇智波佐助微微阖眸,再睁开眼睛时——

三轮墨色的勾玉浮于猩红的火焰之上,将原本的墨色浸染透彻。

评论 ( 8 )
热度 ( 195 )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爱的战士君生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