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战士君生

婉拒催更
永远喜欢宇智波——

[鸣佐]当世界沉没于花海

原著700+老夫老妻叔鸣佐,战损1.2w+car8k共2w+字一发完,沙雕小甜呜呜呜,来自@COMA 小天使的点梗,希望喜欢(●'ᴗ'σ)

战损剧情甚至可以和car分开看,剧情car我不行啊,我就爱本剧情(捶地)


“话说,我们就不能分开住吗。”鹿丸神情肃穆,背着手臂站在窗前,看破红尘般望向远方花枝招展的会场。“这次就算是暗探,但三个人挤一个房间是不是有点过分寒碜了?”


搅和面粉的鸣人端着盆,一边用螺旋丸和面一边徐徐走到鹿丸旁边。

“其实也不是很想一个房间啊我说,要不是因为没有多余房间了……”鸣人莫名和鹿丸神情达成一致,看破红尘,悲悯天人。

只是他看向的不是窗外姹紫嫣红簇拥盛放的花朵,而是拿刀剁馅的佐助——视线一转,定在大大咧咧摆放在厅内的套套上,一包又一包,各种花香口味,非常照顾一夜多次的精十客户。


鸣人成熟坚毅面容上的悲伤快溢出来了。


“想想我们这次来到底是干什么的,鸣人。”鹿丸顺着鸣人的目光看去,神色更加苍凉,扭头看着窗外的樱花枝,心说我为什么要和一对老夫老妻来花之国。


花之国,顾名思义,盛产鲜花的国度,国内的人赏花爱花,在四战后来之不易的和平中逐渐发展了无数关于花的娱乐项目,咏歌吟诵、附庸风雅;贵族仕女也会在车马垂帘后抚扇遮容,从帘幕后探出纤细的腕骨,以柔软的指尖去接叠粉铺白的花瓣。

慕名而来为赏花的人们数不胜数,而当下正是八重樱等樱花绚烂之时,浅红、淡紫、粉白等等樱花循风作舞;神女身着祭祀巫装,手持桧扇,于堆叠花瓣上歌舞祈福,祈愿花神福泽临世,保佑花之国的永恒之花永远盛放。


而这次到来花之国的,有悲伤出差的外交官鹿丸,以及表面看起来是火影和护卫,实则是公费谈恋爱旅游的鸣人和佐助。


太悲伤了。

鹿丸觉得就他妈很离谱,他不该在房里,他该拜托卡卡西施展个土流壁,把自己挂在壁上再回归地底。


瞧瞧鸣人三十岁刚过却依旧意气风发的眼神吧,的确不服老不服输。如果不是装作漫不经心默默去看桌上樱花味玫瑰味百合味各种味的套套,鹿丸会欣慰地想鸣人果然和小时候一样永远热血。


可见无论从小到大,漩涡鸣人最赤诚的一腔热血全倾注给了宇智波佐助。


“知道知道啦,”鸣人把搅拌完美的面团放到案板上,拿着刀将其分成个个小团压扁,“到时候祭祀开始,我就去找那多永恒之花,九尾说那花带着查克拉,从盛开后它没睡过一天好觉。”

鸣人望天:“要不是因为偷偷来的不能告诉别人,不然也能被接待一下,至少可以两间房。”他恋恋不舍地看着套套。


鹿丸:…………

鹿丸想走了,连夜走,永不回头。


“过来帮忙。”一直没出声的佐助拌好了馅料,无奈地朝着前言不搭后语的两人说道。

他第一次用槐树花做煎饺,想来味道应该不会太好。


一时兴起做槐树花煎饺,只是因为他在窗边看着天气,一边想着今晚会下雨打雷吧,一边瞥到下面林荫路间有个提着花篮的小女孩,一篮子的槐树花娇嫩欲滴,细腻的花瓣上有晶莹剔透的水珠。

看起来仅仅六七岁的小姑娘孤零零提着花站着,来往的人并没有在意过她,她变成了人海中的一个不起眼的背景,茫茫花海中的一粒尘埃。

佐助看了一会儿便下楼买了面粉,顺手买了她的花。小姑娘红着脸看他,垂眼把花篮递出去,还没等他接过来,突然出现的鸣人就那么抱着一捧花出现,他戴着半边的面具,只露出蔚蓝的双眼,像碧蓝的大海倒影了晴天。

他嘻嘻哈哈将怀中的一束花掐枝折叶独留花身,别在小姑娘的鬓发之间,小女孩看了看他,鞠躬向两个人说声谢谢,声音细细的,分不清是胆怯还是害羞。


递交钱后,鸣人一手捧着花,一手拿着花篮还要倔强地去搂住佐助的肩膀,“这里的花好多啊。”

两人走到楼上还在拉扯,鸣人掐着花就要別在佐助的发间,在佐助黑着脸全面抵抗时发出最后的声音:“给我看看!!就一下啊我说!!我就插一下!!”

当时屋内看卷宗的鹿丸:?


而此时已经尘埃落定,挨了一拳的鸣人眼中有几分看破世俗繁杂的玄妙,机械地帮着佐助擀皮包饺子。

鸣人不太会包好看的皮儿,歪歪扭扭的,馅料都漏出来,佐助叹了口气,右手贴着鸣人的手掌,两人合力才包好第一个饺子。

“哦——这就是我和佐助爱情的结晶了!”鸣人剃成板寸的头发凑过去拱佐助,炫耀着把饺子展示给鹿丸看,“鹿丸!你看我和佐助的爱情结晶!”


鹿丸包着饺子的动作一顿,扭头特别认真地记下了爱情结晶长什么样,打算一出锅先把这个饺子吃了。

他安慰自己,至少在爱情结晶上,自己的儿子鹿代比一个饺子强一点。


不过包饺子的确还是两只手比较方便,佐助看着鸣人笨手笨脚地包着饺子,垂眼将芝麻碎洒进日式蘸料里。

可能是阴雨天气,失去手臂后留下的伤口明明已经痊愈,却有些隐隐作痛。

佐助忍着痛调好淀粉糊,等鸣人和鹿丸包好饺子放入锅里后,将其倒入锅底,小心将紧贴锅底的部分煎成酥酥的脆边,像少女的蕾丝裙。


“呼……”佐助松了口气,煎饺是一时兴起,能不能成功还需要尝尝味道。

可能是太紧张了,那左臂隐约的幻肢痛又消失了,这也算是个好消息,毕竟每次在幻肢痛时转移注意力的方法,不是什么可以随便就做的事。


“这次也太棒了吧!”鸣人扦起筷子,“我开动了!!!”

“等一下,鸣人。”佐助打了一下鸣人的筷子,“让鹿丸先尝尝吧。”


鹿丸简直受宠若惊。

什么情况?这么主随客便吗?


“……佐助,”鸣人眼睁睁看着鹿丸非常迅速地把他们的爱情结晶咬得支离破碎,落下热泪:“为什么不让我先尝尝啊我说。”

佐助熟练安慰他:“我第一次做,先让他试试熟没熟。”

鸣人恍然大悟:“哦哦!佐助!你真聪明!”


鹿丸:“…………喂。”

你妈的,为什么。


嘴里的结晶突然就他妈的不香了,有些烫的汤汁裹挟着花香冲击着味蕾,可是就那么苦涩了起来。


……

吃完饭后鸣人端着碗和鹿丸在水槽边洗碗,而佐助在桌面铺开会场的地图,骨节突出的手持笔圈画着方位,最后在神女作舞的高台处点了点。

自花之国流传出“永恒之花”绽放的故事后,鸣人体内的九尾便日夜狂躁,本身作为查克拉体其实并不需要睡眠,但永恒之花的力量已经跨域山海影响到尾兽的精神,令他们不眠不休地兴奋,精神的兴奋也会导致鸣人身体吃不消。


“永恒之花”,是四战后从花之国突然盛放的花,妖艳绝美,每个人眼里的永恒之花各有不同:有人看到的是清雅的雪莲,有人看到的是浴血的玫瑰,亦有人看到的是随风而动的薰衣草或鸢尾花,争奇斗艳、各执一词。

但是只要看到花的人,都会感受到愉悦开心的情绪,让本来沉浸痛苦的人重新体会到快乐。


听起来就像是,被幻术所迷惑、为现实所折腰,最终停留在虚假的快乐中,忘却尘世的悲恸与残局。


本来鸣人是不该来的,身为火影,他应该镇守大局,在村子大后方指挥,他不仅是村子最强战力的后盾,同样也作为鼓舞忍者的精神象征。

但是听着描述怎么越听越邪乎,每件事都指向当年四战种下的因果,那永恒之花总让人想起那不详的红月下,怒放的查克拉之花。


大批量的队伍显然不是很现实,暗部探查人员也中了招,连木叶医院的院长春野樱都对心态极好、骨折也嘿嘿笑的暗部束手无策。

于是拥有尾兽查克拉可以唤醒幻术的鸣人和仙人之眼的佐助两人联手,阴阳日月同在,倘若他们俩都搞不定的事,那么世界就乖乖等着灭亡算了。


花之国愿意大规模祭祀永恒之花,将其奉为国花,那么必然精神收到一定的影响,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最后只带了个一旦身份暴露,还能用三寸不烂之舌扭转事件的火影辅佐兼职外交官的鹿丸。


“祭祀是在今夜,”佐助沉吟半晌将地图展出来,“今夜会有祭祀舞,永恒之花平日不显山露水,但每月一次的祭祀一定会被捧出来。”

“一月一次的祭祀也太频繁了吧,”鹿丸捏着山根,垂着眼看地图,“多地都是一年一度的祭典,这一月一次是因为有不得不出来的理由吗。”

“啊……一定是有某种特殊的原因,”佐助的眸色暗了暗,“说不定和那种让尾兽兴奋的查克拉有关系。”


话题越来越阴谋论,鸣人也合掌撑着下颌,深沉地加入讨论:“我倒不觉得一月一次很频繁,我和佐助一周一次都嫌少。”


佐助:…………

鹿丸:…………

佐助和鹿丸一起把手中的笔丢了过去。


“你给我正经一点!!”

“鸣人我忍你很久了!!”


收拾好地图,顺手把没吃完的煎饺放在旅店的小冰箱里,发现已经差不多到了祭祀快要开始的时间,鹿丸简短地将任务分配了一下:佐助负责去祭祀,探查永恒之花的真面目,利用万花筒写轮眼的便利,防止他进入幻境。

在此期间利用忍鹰和他们进行通信,一旦察觉到不对,立刻轮回眼的能力及时离开,鸣人负责坐镇后方,利用九尾来探查永恒之花的查克拉流动方向,及时和佐助进行联络。


“那你呢,鹿丸。”鸣人看着鹿丸制定的方案疑惑,觉得鹿丸像个局外人。

鹿丸淡定道:“我负责看住那个意外性No.1的火影大人,让他别冲出去。”


意外性No.1的火影大人:……


“没错,鸣人,你身为影,本身这次你就不该出来,如果不是直接影响到你本身,且需要九尾来判断特殊查克拉的流动,村子怎么可能放你出来?”佐助用手点了点鸣人的胸口。

他骨腕劲瘦,手指细长,力道倒是不小,戳得鸣人差点踉跄半步。


“…………我现在也变成靠谱而不冲动的大人了啊我说。”鸣人摆摆手,挠乱了一头金发。“我还留个几个影分身在木叶,村子那边没事啦。”


鹿丸看着这两人,忍住吐槽的心望天。


“少说废话,”佐助拿出狐狸面具扣在脸上,“在这里等消息。”

祭祀活动中也有很多人戴着面具,于他们而言,只是更加方便隐藏身份了而已。


黄昏逼近,被烧成橙红色的云霞卷着隐约的寒星,天边的倦雀拢着翅膀融进祭祀奏响的尺八和弦,在枝梶衔一枝花叶,又丢在树下的佛龛边。

佐助捻起那支花,指尖掐着花瓣溢出浅红的花汁,凑近脸庞,浅淡的花香萦绕鼻腔,莫名便让人精神放松下来。


这个会场的花和旅馆周边的花都不一样。


戴着面具,装作闲适舒展的模样在摊位之间穿梭,偶尔拎起几个丁零当啷的小玩意儿买下,与摊主攀谈几句。

摊主很是热情,憨厚的面容喜气洋洋:“客人是来这边玩的吧?”

“嗯,来这边看花。”佐助隔着面具附和着。


那摊主显然很喜欢和游客聊天,立刻笑呵呵地抚掌跟他叨念花之国的风花雪月,其中不泛有永恒之花的洗脑版本,比如见一面那朵花,就能给人们带来幸福、快乐。


佐助垂着眸听着,偶尔附和几句,却也忍不住想,四战才过去十多年,人类的情绪调节能力真的太强了,不知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还是单纯地被幻术所迷惑。

给人类带来幸福?快乐?


只要有人活着,欲望就如同深渊之水,裹挟着邪恶将人吞噬,诱惑着不自量力的白痴。

没有永恒的幸福与快乐,不过是逃避现实而营造出的和平假象,倘若永恒之花能有这等奇效,当年宇智波斑倾尽全力也会将其采撷,建立一个完美的、和平的世界。


都是假的。


佐助漫不经心地应和两句,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后,抬腕给了摊主些许银两,拎走了摊上的一捧寒绯樱。

那樱花插在彩釉的花瓶里,花瓣朝下呈垂钟模样,与其他朝上盛放的花儿有些许不同。


但更为不同的是,他在这樱花上感受到特殊的查克拉。


捧着樱花四处乱转,橘红色的灯笼挂了长长一排,佐助拨弄开落在头发上洒金的花纸,在冰饮摊位上随手买了一杯玫瑰牛奶——他不是很喜欢甜的,拿着也不过是装装样子,真的像一个单身逛着祭祀的旅人。

还没到祭祀的时间,他在套环摊位上拿着樱花枝圈成的圆环玩套环,套住了一只粉色的小恐龙玩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跟他小时候最喜欢的绿色的小恐龙长的一模一样。


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察觉到一股奇异的查克拉涌动,自远处为中心呈蜘蛛网状圈圈向外衍伸。


佐助神色一凛,摘下面具睁开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妖艳绝美的眼睛是古老的宇智波与生俱来的诅咒,洞察世间一切虚拟幻想。


什么都没变。

周围的人还是来来往往,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变化,接踵而至的旅人挤在一起,熙熙攘攘地碰撞着,把佐助也撞了一下。


三味线拉出欢快的乐调,尺八与之合奏,悠扬而神秘的音律响起,迎出身着华丽衣裳祭祀的神女。


是他多心了么。

佐助叹了口气,重新戴回面具,下意识一捞怀里的东西却发现小恐龙被刚刚推搡的人群挤掉了,落在地上,沾了灰尘。


看了很久那个被人踢来踢去的小恐龙,佐助隔着面具摁了一下酸胀的太阳穴,漠然地从刚刚套着的小恐龙身边走开,朝着高台的祭祀之地走去。


还是不一样的。他安静地想。

他小时候的那只小恐龙,更干净一些。


走到台前,面前的神女还是巫女,佐助也分不清,总之看起来就很装神弄鬼的人手持摇铃,每转一下身体便轻摇一声,灿金的摇铃规律地响着乐调,应和她口中咏诵着祷词。


“永恒之花吻过太阳,而太阳也向死而生——”


晚风拂过周边的八重樱,粉白的花瓣堆叠着旋舞飘扬,如同雪花坠落人间,裹挟着醉人的清香,铺天盖地地倾覆而来。


佐助还抱着那个花瓶,他看着从面前落下的花瓣,突然睁大眼睛,感觉自己好像见过这个场景。


——就在宇智波的后院里,大片簇拥盛放的樱花沉溺与风拥吻,神女扬铃的手腕与当年宇智波美琴接住花瓣的手重合;宇智波富岳抖了抖报纸,盘腿坐在长廊望着晴空万里,说了句“明天吃樱花糕吧”。

他当时是怎么做的呢,他当时转过头,有个人戳了一下他的额头,温柔而缱绻地喊了一声“佐助”。

“哥哥……”佐助紧紧抱住了兄长,仿佛间还能闻到飘过的花香,“哥哥,鸣人在哪?”

“我今天答应了要和他练习手里剑。”他说道。

“这次我来陪你吧,下次再和鸣人君一起。”鼬温和地笑了笑,“好吗,佐助?”


“好吗,佐助?”


“佐助?”


“佐助!!!”


兄长的面容刹那间被鲜血浸泡,佐助慌忙回头,发现要吃樱花糕的父亲和温柔的母亲已躺在血泊中。他想叫,却什么都叫不出声,无形的双手掐住他的喉咙。

他只能憋着泪和呼吸,徒劳地睁大双眼注视着转瞬即逝的梦境,睁到眼睛都痛,眼角都要裂开。


刹那间,幻境崩塌。


佐助睁着永恒万花筒与轮回眼,万花筒诡谲的形状翻涌在他眼底的深潭。回过神才发现他刚刚紧紧抱着的不过是那个花瓶,瓶里的樱花已经蔫头耷脑。


他倏地回头找唤醒他的声音。


已经九尾化的鸣人喘着粗气,查克拉形成的手掌撕扯着一簇簇姹紫嫣红的花。


“你怎么来了,”佐助干涩地开口,因为刚刚的窒息感让他一时之间声音有些嘶哑,他清清嗓子道:“不是让你在后方等我联络吗?”


“…………再等一会儿佐助你就要抱着花瓶变成那些只知道傻乐的暗部了吧,”鸣人嘟囔着扯过佐助怀里的花瓶,三下两下将那里面的花朵撕碎,“而且还喊着哥哥……”

被撕碎的花瓣有淡红的花汁,裹挟着浓烈的香弥散在空气中。


佐助有些无奈地看着鸣人,好笑地说:“就算你刚刚不叫醒我,我也会在幻境中清醒。”

倘若他还来得及跟鼬再说一句话,他大概会恶劣地戳一下那个冒牌的鼬,报复性说一句“原谅我,下一次吧”。

不按常理出牌会导致特殊的幻境产生不稳,一旦有那个不和谐的停顿就会被发现。


毕竟,那是假的。


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他回头望着搞出这一通闹剧还漠然视之的群众,他们自顾自地快乐着、享受着,围着神女供奉花神,沉浸在祭祀的快乐之中,好似他们根本不存在一般。


万花筒扫视了一遍,这一次他终于确定了之前忽略的一点。

佐助“啧”了一声随手扔掉面具,“这里的花带有某种特殊的查克拉,应该是通过分泌的芳香油携带部分查克拉混入空气,随着呼吸潜入你的身体器官,对大脑内部的分泌物进行直接操纵混淆记忆。”

“万花筒不能解开这些人的幻境,如果直接用万花筒强制干涉,这些人最后的记忆也会永远停滞在最后的那个时刻。”


他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但短时间内他也没有得到太多的信息。

分析到一半他突然想起来:“鸣人,鹿丸呢?”


“诶?”同样茫然的鸣人与佐助面面相觑,尔后恍然大悟般战术后仰,“……那个鹿丸啊……”


佐助:…………(青筋)


而旅店里眼睁睁看着面前严肃讨论文件的鸣人化作一团烟雾消失,鹿丸简直无语凝噎“……”。


漩涡鸣人你还记得你说你变成了靠谱不冲动的大人这句话了吗。

靠谱是真的,此世最强二位忍者之一,仙人体与完全九尾化,拯救世界的英雄,怎么会不靠谱。


不冲动。

鹿丸叹了口气,提笔快速写信好给木叶传递消息,塞进忍鹰脚上的竹筒后他才捏了捏鼻梁。


其实不冲动也是真的,鹿丸无奈地想。

只是遇上了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所有的理智与思想都会下意识将天秤倾向对方,尽管他现在不是个一根筋冲动的家伙。

只是因为对方是宇智波佐助罢了。


不过鸣人和佐助这边没空想别的,连佐助想吐槽鸣人什么时候跟着他的话都没说出口。


因为,顷刻间,山河摇动。


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盛世浩大的祭祀里,周遭垂下的樱花枝扭曲着枝桠随着乐声歌舞,荆棘丛生之处蔷薇与玫瑰连成一片,连河潭中的睡莲都悄然盛放。

神女捧出了永恒之花,虔诚的信徒们顶礼膜拜,脸上露出不符合常理的狂热与痴癫。


他们感受不到此刻地表在震动,塌陷产生的裂纹以当时佐助感受到查克拉网状层层递进。

而鸣人佐助无暇顾及,他们可以极大程度地抵抗幻境,但还是被这永恒之花的真身给惊了一瞬。


不是什么妖艳鬼魅的彼岸花,也不是什么高雅清冷的百合,也不是平平无奇的狗尾巴草。

只是一块木头,虬须盘旋,却含着恐怖的查克拉,随着群众疯魔的声音而不断胀大,神女脸上是痴痴地笑,她松开手,在木头掉下的瞬间——


参天之树拔地而起,扎根入地到地表裂缝之中,不容拒绝地填满了缝隙,鼓鼓囊囊地蠕动在土壤之中,吐出枝丫。


“喂喂……可没听说过神树重生这种事啊我说,”鸣人直直盯着到他面前的枝蔓,凝聚起查克拉尾巴化作利刃自上而下劈开。“佐助,注意那些人!!”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千鸟锐枪发出尖叫,佐助沉肩提腕将蔓延的虬根斩断。


“风遁·螺旋手里剑!”

飓风碾压成高速旋转的查克拉球,鸣人将九尾之力运用到极致,九条尾巴幻化成的查克拉之手极尽所能将狂热的信徒裹住成球。

被封在就为查克拉球里的人们脸上仍是梦幻而痴狂的表情,脸颊被积压印出印子,还不忘念叨着永恒之花的仁慈,就这样被抛上夜空。


佐助微微阖眸,再一睁开,波纹六勾玉旋转凝聚着查克拉,穿过空间和时间将那裹了人的查克拉球收入异空间;与之紧密接上的是鸣人抛出去的螺旋手里剑,激起大面积的风流压缩产生爆炸,烟雾散去后,那树竟堪堪断了抵挡的树枝。


“这下,就能放开手好好干一场了我说,”鸣人咧开嘴,握住拳以拇指抵胸口,“佐助!”

“啊,”施展完巨大的异空间的能力后,查克拉一瞬间被抽去大半的感觉让身体骤然空虚,但许久难逢敌手的感觉让佐助也忍不住跟鸣人一同兴奋起来,“可别拖我后退啊,吊车尾的。”


鸣人一边结印一边挑眉笑道:“这句话我说才对。”


“影分身之术。”

大批的影分身去疏散会场之外的群众,剩下绕成一圈,环住那参天大树,手持着螺旋丸,千百萤光,仿若流星坠入树身。


佐助长刀甩至身前抬手握住,横刀利索地劈开几个膨胀出肿瘤状的结节的藤蔓,他干脆利落地挽了个刀花,让断了的枝条迸溅出浓绿的汁液。

可下一秒横截面则会再次生出枝条和树蔓,腥臭的汁液浇灌土壤,那些阴冷的查克拉便逐步侵蚀掉地表存活的植物再同化。


“啧。”佐助以千鸟导电注入汇流的汁液,那枝桠也被电的发出烤焦的臭味,“鸣人!”他回身看向树身之处大喊:“那些液体是活的!”

鸣人手中的螺旋丸纷纷炸裂在树上,将树叶和枝干炸得支零破碎,可同样奔涌而出的树液喷洒在四周,被沾染上树液的八重樱花晃了晃。


于是万千樱花齐开,带着浓郁的幻境查克拉袭来,纷纷扬扬的樱花层层堆叠,仕女青青子衿的旧梦在落英缤纷中搁浅,化作午夜梦回的厉鬼,怨毒着卷起染上臭味的樱花作刀,片片刺向鸣人。

“别靠近树根和液体!”佐助的声音尚且不远,鸣人暗了暗眼睛,将苦无咬在嘴里,起身脚踩飞花,双掌合十。


“九喇嘛,我感觉这里的自然之力……”鸣人突如其来有些焦虑,在旅馆影分身带来的自然之力逐渐用尽,而他成长至此实则已不用影分身去储蓄自然之力化作仙法,甚至靠体内九尾来聚集然后与九尾之力融合在一起就可以轻而易举使用。

但此时此刻,在生灵茂盛之处,靠自然之力维系的仙法竟然有所缺失。

九尾在体内露出尖牙,它突然也意识到了:“这里的自然之力……都被污染了!”

“哈!?”鸣人躲过玫瑰荆棘,反手螺旋丸摧花断根,“喂喂,不是吧,难道这里的一切都坏掉了吗?”


九尾扩散了汇聚力量的范围:“这样运行仙法反而会吞噬你的力量,”它冷冷道:“不能进入仙人模式,这整个会场已经在一个结界里了。”


瞬身到鸣人身边的佐助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神色一凛:“那个时候感受到的查克拉……”

“毁掉那些树根!”佐助扯开斗篷,让衣服随着乱流悬空而起,空着的袖子被风吹得扬起,他单手结印掐起青雷紫电,“雷遁·地走!”


雷电顺着他们脚下的根脉直捣黄龙,被电得焦黑的树根不堪痛楚般蜷缩一瞬,立刻疯狂输出查克拉凝固成凶兽,带着墨绿的树液铺天盖地喷洒而来。


直到现在佐助才明白,在会场意识到的查克拉不是什么错觉或多心。

那些查克拉蛰伏在地表之下以永恒之花为中心,呈蜘蛛网状扩散波动,而就在那树扎根蔓延到每一寸裂缝之时,完成了一个一这里为祭坛的大型封印术!


处于空间中的一切事物即将被树液同化,或者说这里已经没有什么自然之力了,这里的一切,都弥散着腐烂而黑暗的力量。


而他们也会被吞噬!


佐助眼中的勾玉流转,光与影拼凑出他的双眸,劲瘦的骨腕仿若一折便断,随手朝鸣人比划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合力一招直击永恒之花本身,然后便反手咬破手指。

“通灵术!”鹰隼凄厉的长鸣划破天际,振翅一展横飞的气流带着佐助盘旋上天,佐助眼中的黑炎窜动,滚滚黑焰燃尽天光,“炎遁·加——鸣人!!”


只见下面本该再一次使用螺旋手里剑的鸣人忽然脚步踉跄,右手抓中胸口的衣服半跪在地,符咒爬满了他的身体,墨绿的液体撕扯他的灵魂。

每寸皮肤都被烧得发烫,血肉在腐烂,骨缝都浸着粘液,层层皮肤被撕裂燃尽,淬着毒的荆棘尖蕨刺破他的每一丝理智。


“那时候凝聚的力量,”鸣人感到唇角不断溢出血,九尾精神在崩溃,这是自永恒之花出现后时不时令尾兽兴奋的熟悉感,可这一次却让他疼得脑髓都在颤抖,“……难道早在之前……一月一次来看花的人,都被污染了……!!”


如今他才发觉,远在花之国的永恒之花的查克拉,为什么能够影响到在各国的尾兽。


那些受到永恒之花查克拉污染的人们将这种力量重新带回了各大国。

人们无法探查清除这些人脑内聚集的查克拉。就算是永恒万花筒,做到的只不过是看到后直接解除脑内的查克拉;而这些查克拉却是附着在花的芳香油中直接操纵脑内的分泌物、血液脑髓等产生幻觉,倘若不是在幻境中有所觉察且足够强大到解除控制大脑水分的查克拉,一般人将难以醒来。


他们在幻境中保持着理性的快乐,仿佛沉溺愉快,却也有对现实刺激的回馈,有人完全沉迷幻境,有人却半梦半醒,有所回应又好像时而活在自己的世界,不过是吸食查克拉的量所决定的。而这些人在呼吸之间,那些查克拉重新融入空气,虽然量少细微,一般人很难察觉也不会中招——


可极大影响了尾兽的精神。

尾兽是查克拉的结合体,当有外来的查克拉与他们融合,会产生强烈的排斥反应,如今鸣人被困在封印之中,九尾在抵抗,可之前凝聚的力量早就将他腐蚀!


爆裂的加具土命灼烧了树根,佐助眼睁睁看着鸣人身体被查克拉渗透,由内而外催使他身体渗血炸裂,甚至露出森森白骨。


等等——!!不要!!


给我停下!!!


本来运用轮回眼空间转换耗费了佐助大半力量,此刻仍是强行召唤出紫炎威武的须佐之男。

巨人手持长刀与盾,一刀便斩下呼啸而来试图绞杀鸣人的树根。佐助操纵着须佐分出手骨保护鸣人,线条流畅的手臂抬起,朝着永恒之花的方向狠狠地虚空一握。


“地爆天星。”


永恒之花被强大的引力拔根而起,被石头砸烂树身包裹至半空,徒留在地面肆意横行的须根。


“你怎么样?”佐助从须佐能乎中跳出来,半跪在鸣身边,却见对方整个身体早已血肉模糊,九尾之力甚至对其进行了反噬!


“九、九喇嘛房租业务不太行啊,”鸣人每说一个字就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自四战后他从未如此狼狈,也算是着了道儿,“马上就好,以身体作容器,强制驱逐……咳、咳咳,马上……”

“够了,别再说话了!”佐助眼底晦涩不清,他当然知道鸣人现在的状况不过是两股查克拉在他体内游走,从而出现免疫反噬的情况。


他将刀插进土地,咬牙咬到牙龈都发痛,心也被刺得发痛。


“佐助,”鸣人强撑着拽住佐助的手腕,他的手上全是血和碎肉,抹在佐助细瘦的腕上,还有一丝奇妙的愧疚,“就快……”


就算他被折磨到喉咙受损,肝胆俱裂,视网膜一度被血瘀固住,但仍是准确无误地握住他深爱的那个人的手,嘴里的血沫随着说话不断染红脸颊的狐纹,全身都疼到崩溃,感知神经皆损坏。


可他还是隐约感触到,滴落在脸上的液体。


佐助也受伤了吗?

他痛苦地睁大眼睛,视网膜和瞳孔皆被血糊得严严实实,他看不到对方,只能在越来越浅的呼吸中握紧对方的手腕。

不该带佐助来的,鸣人浑浑噩噩地想,佐助有万花筒写轮眼和轮回眼,能捕捉到查克拉接触幻境,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在幻境里,佐助也会没事的。


“啊………”他想喊佐助的名字,问问他有没有事,可是身体崩溃得极为严重,声带已经被毁的稀烂,他似乎只听到体内九尾与永恒之花查克拉博弈的咆哮。


“大白痴,”佐助暗骂一声,但还是懂对方在担心什么,他低头蹭在鸣人的颈边,顿了一下,低语道:“……快点跟上来。”


他一甩长刀,带着扬起的沙尘与劲风斩断面前的须根,他分神控制让须佐护住鸣人,随即掏出卷轴解封。

脚踩着簇拥而上的树根和荆棘条,上面生长着妖异美艳的蔷薇玫瑰,花瓣红的滴血,被他手中的钢丝勒断。

他牙咬住钢丝,单手结印,因为咬着钢丝他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火遁·豪火灭却!”


顺着钢丝迅速燃起的熊熊烈焰直冲向荆棘玫瑰与树根盘虬,噼里啪啦烧得星火连天,飞扬起来的樱花花瓣不复清香,被火焰烧的发出焦臭的烟。

原本地爆天星封住的永恒之花已经穿破裂石,高高地浮在半空之中,天照的黑焰顺着枝条蜿蜒而上,燃尽的蔷薇雪莲仿若欲飞的红白蝴蝶,转瞬即逝焚烬成烟。


佐助在豪火灭却中融入了天照黑炎,他狠狠抹开眼里涌出的血液和眼泪,暗笑自己三十岁的人了,当年十六岁遭遇那么多都没哭过几次,这次被烟熏得他直落泪。


烟熏得他眼睛发热、泪和血混着落在地上,开出了花。


抬起被钢丝勒出血痕的手,他喘着气斩断扑面而来的、无穷无尽的树根,被须佐能乎分出来的巨手擎上天。


他缓缓低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半空的永恒之花。


此世最后的宇智波,睁着那永恒万花筒与六道轮回之眼,血染红了他的半边脸,但凛然傲骨的决绝让他挺着脊梁伫立于世。


白天看天气的时候就想到的、预测到的乌云果然如约而至,黑压压地倾覆而来,隐约从罅隙中闪过的白光连成扭曲的线,随着佐助的单手结印而越来越亮——


“随着雷鸣,给我老老实实地陨落吧!!”

“雷遁·麒麟!”


天公引来的雷鸣化作强而有力的力量,佐助单手指着苍穹引来雷电,随着他的手臂一挥,狠戾地劈向永恒之花,刹那间雷鸣大作、猩红的火海宛如汹涌的浪潮,而踏火麒麟重临于世。


被雷电与火焰烧得发黑的手无力地垂落,一次又一次强大查克拉的输出让他筋疲力尽,他口中溢出的血温热腥膻,托着他的须佐之手抽筋剥骨。

他在半空坠落。


不行……还不能……


他看着被劈得涌出大片墨绿树液的永恒之花还在颤抖,咬着牙准备给予它最后一击。


还差一点。


就差一点了。


如果不能让它老老实实地死掉,那么下面的鸣人……


“鸣人……”佐助的脸颊被风吹得发疼,灼烧手臂的痛楚让他忍不住握拳,爆裂的血管喷出血液。


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倒下。


“佐助——!!!!”

九尾查克拉汇聚成的爪子抓住下落的佐助,仙人模式的鸣人面露惧色,他抱住佐助纤细的腰,珍重地将对方抱在自己的怀里。


“已经……恢复了吗?”佐助哑着声音感受鸣人给他恢复身体,抬起染满血的手推了推他的胸口,“别浪费查克拉。”

“啊……已经把体内的污浊的查克拉清理干净了,”鸣人抱住佐助,毫不理会对方推搡的动作,郑重地吻了一下他流着血的眼,“这里没办法汇聚自然之力……还好村子留的影分身可以补充。”


他低声笑着:“意外性No.1的火影大人是不是很靠谱?”


“哼,开始让查克拉侵入身体差点自爆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佐助从他怀里起身,恢复一半的他看向逐渐恢复的永恒之花说道:“九尾好久没穿衣服了吧?”


鸣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佐助在说什么,咧开嘴搂住佐助扶他起来——


古老的九尾凶兽仰天长啸,自头部出现的须佐铠甲一直延伸到每一根尾巴,凝聚成的长刀横劈向伸延的永恒之花。


威装·须佐能乎。


用刀平斩劈开的树枝爆出粘液,滚烫地洒在大地上,烫得那些花草树木怨气横生,扭曲着身体化作利器刺向他们。

兽性驱使着九尾垂身,四脚着地又腾空跃起,凝聚着红与黑颜色的查克拉压缩成恐怖的力量球,狠狠地掷向喷涌而来的树根花草。


“佐助!”尾兽玉掷出去的同时鸣人跳出去,在半空中凝聚查克拉,雨拍在他的脸上,掌中高速旋转的查克拉则越来越亮。

而另一边佐助调动所有的查克拉,倾尽所有操纵须佐之男提箭拉弓,黑炎凝聚成的弓箭焚烧一切,屠尽那垂死挣扎的永恒之花。


“仙法·风遁·超大玉螺旋手里剑!”

“炎遁·加具土命!”


风能助火愈烧愈烈,本是大不相同各有千秋的招数,不同体系的力量交汇在一起,竟有毁天灭地的能力,照亮森罗万象,焚尽天地间一切痛苦与黑暗。

那受尽信徒谗言的永恒之花也难以永恒,在雨中凄厉地翻滚,树根盘抓着土壤,随之在地面摔出的坑中被灼焰燃烧殆尽。


风与火,阳和阴,光和暗。


当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联手,并肩而行,这世间便再无能与之对抗之物。


爱予我们与神齐肩。


佐助苍白的脸浮出淡淡的笑容,他轻松地搭住鸣人的肩膀:“看来骨头还没彻底松懈。”

“我总感觉佐助你在讽刺我啊我说,”鸣人顺着佐助把他搭在自己身上,“这永恒之花到底是什么啊,好像当年四战时那朵花……”


“可能是当年遗漏的东西,”佐助狭长的眼睛扫过远处的山头,“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诶?那你……佐助?佐助?!”


鸣人抱着骤然昏倒的佐助,唤出九尾之力为其恢复,纵然成长为成熟的大人,也会为心爱之人惊慌得像个毛头小子。


“冷静点,鸣人,”九尾趴在他身体里恹恹地开口,“他只是查克拉亏空了。”

鸣人抱着佐助,抚平他微蹙的眉头,“就算最后那一下加具土命耗尽查克拉,我刚也有为他恢复……为什么……”


九尾沉默,然后慢吞吞开口:“你是不是以为,这世界只剩你们俩了。”

“诶?”鸣人愣住,突然扭头看向远处的山头,密密麻麻的人们在永恒之花烧毁后找回了神志,有的茫然,有的惊恐。

还有个头秃的鹿丸一脸生无可恋地维护秩序,讲解当前的情况。


“啊!!!佐助把那些人从异空间放出来了!!!”鸣人恍然大悟,“……不过,佐助什么时候有了与宇智波带土相似的能力啊,异空间什么的……”


九尾甩着尾巴,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啊,什么时候呢,你们夫夫感情之间有小秘密了哈。”


鸣人:“…………”

鸣人突然陷入沉思。


…………

佐助是在一个小时后醒的,查克拉的亏空压迫着他的身体,让他陷入短暂的昏迷,若不是鸣人帮他恢复些许,怕是要在病床躺很久。

身下是柔软的床褥,佐助颤着眼睫侧了侧头,在床边垂着头打盹的鸣人立刻醒了过来,紧张兮兮地问:“怎么样,佐助?”

“还有没有哪里疼?呃呃,九喇嘛说只能治好你的伤,但还是要注意休息……”

“啰嗦死了……”佐助声音有些哑,却不难听出嫌弃的意味,“你自己也没恢复好吧……”


鸣人凑上前,趴在床边吻了吻佐助的额头。

“佐助和我都是一半一半吧。”


“谁要和你一半一半,唔……”佐助微微阖眸,侧头把脸埋入黑发里,蹙着眉低低地喘息。

鸣人突然有些害怕,手忙脚乱地把手插过头发和枕头之间,轻轻把佐助搂在怀里。

“怎么了佐助,哪里不舒服?”


佐助闭着眼,额头浮起细密的汗珠,他狠狠咬住下唇,隐约尝到血腥味。

是十多年来经常复发的幻肢痛,在阴雨天或者受伤之后会不断提醒着他断掉了手臂。可那失去的胳膊仿佛还在陪伴着他,但是想要挥动却只是一场空。

自伤口截面传来的痛楚刺激着神经末梢,仿若有尖刃一下一下刮蹭胳膊肉面里的骨头和筋膜,肌肉组织被切割成碎肉翻绽成肉沫。


窗外的月亮照进来,半明半昧地拉长了鸣人的影子,他的脸色在暗处晦涩不清,最后颤着手紧紧抱住了佐助。

“没、没事了,佐助,”他徒劳地用九尾之力帮佐助恢复身体,可正如九尾所说,靠它的力量也就能恢复至此,“佐助,你……”


疼得发昏的佐助迷迷糊糊想着十多年前有这么疼吗,好像断掉的时候都没这么疼,这一次从鸣人倒下的那一刻起,感觉心脏也疼,手也好疼。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到手臂,佐助伸手想去握断臂,却依旧抓了个空,他将头埋在鸣人怀里,听着鸣人声线颤抖的询问声中,终于在让鸣人打晕自己和另一种方式里做出了选择。


他自暴自弃地抬头吻上鸣人的嘴唇,有些干燥且带着没干的血腥味,但柔软得像前些日子吃的番茄果冻。


我知道其实你们最想看的是这个 


抱着佐助回到床上,有些愧疚地拥着他陷入一阵沉默。

鸣人缓缓开口:“佐助,我觉得桃花味儿……咕哇!!!”


被拽出褶皱的枕头快准狠地捶向鸣人的脸,佐助的手还在颤抖,但是意外非常有准头。


“错了错了,我错了。”鸣人抱住枕头凑过去吻佐助的肩膀,青一道紫一道的瘀痕留在白皙的身体上,通通打上“鸣人所有物”的标签。

而他自己的身上,肩膀上的咬痕也是独一无二的痕迹。


窗外鱼肚泛白,叆叇云层透射一缕天光,鸣人抱着有些昏昏欲睡的佐助,互相抱着就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你那个被丢掉小恐龙我给你拿回来了我说,”鸣人将头埋在佐助的颈窝,“我洗了好久哦。”

佐助突然想到那个被挤掉的小恐龙,无奈想着可能一出门鸣人就跟着跑来了,他柔和了眉眼,轻轻说了一句:“多管闲事。”

“你的事怎么会是闲事啦我说。”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鸣人又有些在意地问道:“为什么你的眼睛……可以像带土那样有异空间?”

佐助的声音带着鼻音,懒散道:“突然发现的能力,一直没怎么用过,耗查克拉量太大了。”


得到答案没了夫夫小秘密的鸣人美滋滋地搂着佐助准备好好补一觉,而怀里的人却仿若大梦初醒,眨了眨眼睛,疑惑道:


“鸣人……鹿丸去哪了?”


鸣人:“…………”

咦,对啊,鹿丸去哪了。


……

“啊……阿嚏!”鹿丸摸着小胡子,蹲在旅店最高层的房檐上,忙了一夜花之国外交后,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旅馆。


然后凄凉地在旅馆房顶坐了很久、很久。


他抱着原来剩下的煎饺,味同嚼蜡般吃着,看那远方逐渐升起的太阳,忍不住流下落魄的眼泪。


——end


NG剧场:


鹿丸:你拿的什么

鸣人深沉脸:花之国特产

鹿丸:…………

他不想继续问了。


佐助:我到底像什么花

鸣人:(摸着各种味道的套谨慎发言)16岁的你是白雪莲,26岁的你是红玫瑰。

佐助:我三十

鸣人:……男人直到四十岁都是一朵花!!!


ps:爆肝爆肾到凌晨四点终于写完了car前戏时我眼泪都下来了,大家不要在意什么永恒之花纯粹是为了找一个棘手的敌人(……)剧情需要就自然之力聚集不起来什么的都是我诌的!!不要细究bug呜呜求求大家发了超链也不敢编辑了,不过应该没人关注吧毕竟大家最想看的还是car,不过写car时不知为什么恍惚间我代入的火影鸣和蛇窟佐,但是没关系这不妨碍观看(烟)

关于幻术原理,永恒之花幻觉的设定我借助了一部分食蜂操祈心理掌握的原理,通过操纵大脑的血液水分或分泌物产生幻觉,原本想写佐助因为雷属性也就是御坂美琴的能力破解,但是我真的太懒得分析生物电,又想像利用一方通行那样操纵矢量的原理,但让佐助也利用瞳术来操纵查克拉这种事真的太难为万花筒写轮眼了……就成这样了。(以上人物出自《魔法禁书目录》)这就是佐助强行科普永恒之花能力原理的原因,因为我懒得想了,不要拆穿我

答应@COMA 的梗w希望喜欢呜呜,第一次写大场面战争努力想象原著那样,但是战力还是削弱不止十倍才能战损(。)car有四年没写过了希望不会太ooc(挠头)

默默求大家的评论,想知道写的怎么样ヾ(❀╹◡╹)ノ~

最后感谢太太转本给我!!希望这篇文章太太能喜欢w

最后的最后羞涩祈求大家看一眼我的置顶


评论 ( 78 )
热度 ( 1483 )
  1. 共14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爱的战士君生 | Powered by LOFTER